不得不佩服外公的医术,外公从我的喉咙上拔出了银针之后,我虽然还是不能说话,但是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顾琳进来,用温水将毛巾打湿,为我擦拭额头的汗水。外公擦了他自己的一下额头,说道。 “我还没有搞清楚你倒底是被什么液体灼伤的,如果知道了。再对症下药,会好得更快的。” 外公所言非虚,他曾经跟我讲起过他的师傅,人送外号阎王恨。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