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我们又做了一回难兄难弟了。” “海涛哥,谁让我们是兄弟的呢!是兄弟就一个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才对。”我的头靠着冰凉的墙壁,轻轻的叹息着。 “还记得上一次张飞鹰也用醉人蜂伤人吗?只是这一次的醉人蜂毒性更厉害一些,我到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周海涛低声说着。 醉人蜂,酥骨散!我突然眼睛一亮,周海涛一向手里有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