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大河秋,拔刀过人头。 血仍未冷,杨真也没有其他举动,依旧保持着刀身横平的状态。 仿佛经过久久的沉寂之后,一滴鲜红的血从霜雪般的刀锋滑至刀尖,滴落在甲板上。 “啪嗒!” 宛如投石入水,泛起圈圈涟漪。 人们开始惊叫着后退,如乱头苍蝇般撞作一团。 那人的同伴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