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穿着御寒衣物的海浪号船长,微微皱起的眉头放松了开来。 似巨人般强有力的臂膀一般的揽住了小岛的港口逐渐远去,海浪号也离开了那优秀的、白色的深水良港。 虽然是第一次经历凛冬,但是他并没有任何的慌张。 他的商船并不是什么大船,没有什么资本的他,也损失不起,也不敢像是其他商会一样,将船停在白港,然后进行长期的修整,他在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