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芳瑶见丈夫给陈爱霖下了定论,也不再纠结此事,事实上,她对于陈爱霖的突变也感到不可思议。 “我的大诗人,光念诗可不当饱啊。”肖建军见妻子还在咀嚼那首诗,连忙提醒她该做饭了。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建军,咱涮羊肉吃?你看这天阴乎乎的,咱俩对炉饮酒,是不是很符合白乐天写这首诗的意境?”腾芳瑶道。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