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何智光又打了一个电话。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这样,一个魁梧的男子走了进来。何智光站起来,递给一根烟:“华清哥。” 华清的耳朵经过医院处理就出院了,最近没什么出门,主要是唐玉把他的老窝挑了,这让让他在道上很没面子。 “智光,是拆迁的事情吧。”华清坐在沙发上问。 何智光点头,坐到了华清的对面,先是倒茶,然后拿出一张银行卡:“对,城中区的那些刁民有些难办,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