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是个牵强的理由,若是无事,驻扎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呢? 张山稍稍一解释,李亭就明白了。 陈州的那些官,竟是被他打怕了。怕他回去,刘洪起杀来,然后给陈州惹下无穷的事端。 李亭苦笑道:“这是干什么呢?打了胜仗,没有嘉奖,没有功劳不说,难道还要我在这里,等着刘洪起来报仇吗?” “他们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张山也有些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