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为什么?”史可法愕然一愣,冷汗直上脊背。 李亭说的都是现成的事实,就连他如此杀朱由崧,朝廷竟也只字未提。可现在开封城内,那些王爷可是越来越害怕。 “我想过!这事只有儒家才会这样教导。儒家之思想,正是戕害国家首要罪魁。” 李亭淡淡的说道。 史可法听的诧异不已,愕然惊呆,愣在那里,久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