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暖阳高照。 早已做好准备的官军大营内,紧张的气氛松缓了许多,壕沟之后,士卒们甚至聊起天来,一脸的平和。 军营中间的中军大帐内,上首而坐的杨嗣昌,不住的咳嗽,苍老的面容,又多了几分病态,腰身不时佝偻下去。 咳嗽一阵,他用老树皮般的双手撑住面前的桌案,再次笔直坐立,冷眼扫过左右将领。 “杨督师,我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