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池婆抿了口杯中的茶,问道。 叶葵干脆丢开了手中的绣花绷子,一脸怅然地回道:“他还是头一回离我这么远,这么久,我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如今已是四月,叶殊跟春江两人都通过了县试,已经在去府试的路上了。 叶葵来了这里这么多年,可去过最远的地方不过镇上。所以当得知府试在鸿都中心地带时,她心里便开始不安起来。很难说清楚,这种莫名的不安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