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停走走行了数日,到了一荒林。 叶葵半寐半醒,被裴长歌唤起来之时只觉得浑身疼痛,动一下便有如刀割般难耐。马车内地方狭窄,她摇摇晃晃地半立起来,躬身朝着外面而去。 “难受得紧?”裴长歌见她脚步趔趄,伸手扶了一把。 叶葵微微颔首,哑着嗓子道:“只是倦得很罢了。” 她不想将情况说得太好,却也不能说的太坏。若是说无事,她这般样子又能瞒得过谁去。但此行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