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裙摆上的那枚血手印已然干涸,她那张脸亦形容枯槁,再不复当初叶葵在静慈庵初见她时的意气风发。 那个时候,她应该是活得十分恣意的吧? 儿子聪明过人,夫家乃是名门,手掌中馈,婆母信佛,虽冷漠却也从不刁难她。 那些个肆意狂妄、不知好歹的妾也终究是妾室,任凭她们再如何嚣张,也绝不敢到她面前来嚣张。 她与她们,生来便有云泥之别! 然而,自从萧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