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责骂。 “罢了。”叶葵叹口气,“只是往后不论什么事只管同我来说,切不可瞒着不提。” 秦桑见她并未责骂,松了一口气,讨好地道:“绝没有下回了!” 接着,两人又轻声说了一会话。 马车沿着僻静的道路笔直驶去。 “吁――”马车停了。 帘子撩起,叶葵先下了马车。一站定,她便看到了个熟悉的人。秋年脸上的疤痕狭长而骇人,叫人过目难忘。偏生他又生了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