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子,嘴角翕动。可那些话在舌头尖打着转,最后却又都咕噜咕噜地被咽了下去,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嫂子,你可千万要帮帮我”,这般近乎求饶的话却没能让温氏继续软言相慰,反倒是似乎一下子便惹恼了温氏。 温氏毫不客气地甩开她抓着自己袖子的手,道:“要我帮你?你的儿子,我要如何帮?” “嫂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贺氏急急忙忙申辩,可舌头去像是打了结,越急便越是说不清楚。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