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就像是结了痂的伤口,每从口中吐露一次,便像是拼了命地将伤口重新撕裂一次。 裴长歌有些想不明白,明明他从来都未曾经历过那些事,他又怎么会觉得这般疼?明明疼的应该是生下他的那人,可是他却疼得快要连气也喘不上来。从他明白父亲跟母亲为何会用那般古怪的态度对待他的时候,他便已经开始觉得疼痛难忍了。这一疼,便足足疼了多年。 若是不说,谁又会想到,裴家的双生子根本就不是永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