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了一夜班、做了两台急诊手术的龙飞,在手术室洗了澡,换下了白大褂。面色有些憔悴的他,由于过度的紧张劳累,目前还没有困意。 他站在更衣室衣柜前,捋了捋额前因为刚才洗过而过分蓬松飘逸的头发,又整理了一下衣领、皮带,随后拎着背包,从柜子最下面一层拿起一本厚厚的书,锁了柜门,往急诊科走去。 进了急诊大门,龙飞意识到,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以一个“闲散”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