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依旧吃着嘴里的月饼,没有搭理她。 她细心地给何年倒上一杯茶接着说道:“其实那日公子离开之后,小女对公子犹为牵挂,不知道是不是小女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 何年看了她一眼,这才想起来她当初找自己借了一口酒喝的女子。 众人听出了其中的缘由,这个醉花楼的头牌秦清,不是传闻她从来没有服侍过任何一个男子吗?听着话好像她早就服侍过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