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乐这晚终究还是喝多了,倒不是因为之前的酒劲上来,而是他抽风的拉着顾柏要回酒吧继续喝。顾柏早已收拾好情绪,侧头看他:“你到底哭什么?” “谁说我哭了,”祈乐找地方坐下,“我那是被雨淋的,你眼花了。” 顾柏提醒:“你刚才都承认哭了。” “我是看你一个人哭怕你伤自尊,所以才那么说,”祈乐斜眼看他,“懂?” 那眼神由于灯光和酒精的双重作用透着少许妖冶,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