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烈的那句话是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苏瑾年也没有怎么在意,随后反驳了一句:“那家伙怎么可能对我会有非分之想?你想太多了,他不处心积虑地……” ――对付我就不错了。 最后小半句话被苏瑾年含在了嘴里,没能跟着一起吐出来。 因为在刹那间,她似乎已经找到了……解决所有疑问的缺口。 “怎么了?”看到苏瑾年骤然冷下来的神情,西门烈不免关切地抬头多看了她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