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最坏的结局之后,苏瑾年竟然不觉得有多么难过。 唯一有所改变的,是那颗还曾温热的心,已经无可挽回的逐渐冰冷了下去。 看来,爷爷说她天性凉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独自躺在大床上黯然神伤了一阵,苏瑾年极力想要营造一种伤感的气氛,用以排遣心中的烦闷。脑子里一会儿空空荡荡,一会儿又千思万绪,约莫过了十多分钟,苏瑾年不得不承认,她玩不来那种伤春悲秋的文艺范儿,无论是被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