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了夜,苏瑾年简单地洗漱完就上了床。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感受着彼此绵长而沉稳的呼吸,气氛是难得的融洽。 大概是生了场小病的缘故,陆宗睿这次倒是很安分,只是静静地抱着苏瑾年,在她额头上浅浅印下一个吻,便没有了进一步的侵略,微哑的口吻一如既往的沉定温和:“晚安。” “嗯……”苏瑾年回了他一个浅笑,缓缓闭上了眼睛,“晚安。” 对病人,人们总是会有高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