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在广州的王宫内,刘隐自然也知道了一切,此时他那灰白的脸上更多了几分病态和苍老,目光当中透着疲惫。 “父王”旁边的刘鸿面带担忧的拿着一碗汤药。 刘隐摇头后,感叹道:“他终究还是逃了出去” “父王,您不必担心,此战过后,二叔唯一的依赖也丢了,日后再也翻不起大风浪了”刘鸿柔声安慰道。 听到这话,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