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 胡老师羞愤交加,脸色更加红艳艳。他急的都快翻白眼了,可是已经烧得浑身发软,手上实在没什么力气,抗拒不了夏燃的大力和主动。就在他自尊马上就要不保时,忽然灵机一动,伸出手指指了指床头的架子。 夏燃愣了愣,顺着他手的方向一看,这才注意到床头有一个白色的大衣架,细脚伶仃地竖在那里,头顶上还挂着一瓶吊瓶。透明的液体通过一根细细的管子连接到胡清波的手背上,刺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