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和夏燃无言相对了好几分钟,夏燃感觉自己的脖子马上就要僵成一小段宫廷水萝卜,安德才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找回理智,把头转了回去,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却控制不住情绪地狠狠地砸了一下,把车上的喇叭砸得嗷嗷地叫了起来。 车子抽搐似的微微晃了晃,伴着外面一辆疾驰而过的自行车,缓缓恢复平静。 夏燃最讨厌这种压抑的调调了,她看着安德隐忍的侧脸,蓦地就想起胡清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