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燃身上下来。 夏燃立刻从善如流地将他放下,刚刚剧烈运动过的心肺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地抢夺寒冷的空气,几息之间,夏燃就觉得自己身上的热气全被带走了。 她压着自己的呼吸,手按在胸口上,微微弯着腰问:“你好了?没事了?” 安醇却不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微微歪着脖子说:“没事。” 夏燃“哦”了一声,她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