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了下去,散落一地。 屋内光线昏暗,一盏台灯在角落里静静发光。三排书架借着黑暗的掩护,极具压迫性地矗立着,让他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安醇在这样的屋子里住了十年之久,他会不会也会有这种感受呢? 说到底,他这个当哥哥的仍是失职。 在漫长的光阴中,他并没有用尽一切可能的办法,去了解安醇的所思所想,只一味地维持着表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