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喷嚏的余威还在,她感觉脑子嗡嗡作响,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到底是手机震了还是脑子震了,安德就率先开了口。 安德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后背倚着墙壁,语气平平地说:“你的衣服今晚我找人送去,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夏燃浑身一个激灵,马上说:“你什么意思?你跟胡清波就这么算了?你有毛病吧!” 安德不说话了。 这份沉默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