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你讨厌我。你对安醇也这么撒谎吗?” 安德将日记本收回大衣的口袋里,郑重地说:“我说的是真的,我希望以后我们之间也不会有谎言。” 安干笑了两声,盯着安德疲惫的脸,说:“哥,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咱们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啊。” 安德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到安面前,目光中带着迷茫的温柔,轻声说:“就算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