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眯,拍拍安德的胳膊,说:“这次行程太紧,下次吧!我家那小兔崽子三天不管上房揭瓦,他妈根本镇不住他,非得我回去不可。” 说完他又半真半假地叹了一口气:“他要是跟安总一样年轻轻轻就这么能干,打下这么大的家业,我就是做梦也得笑醒了!” 安德笑了笑:“刘总这么说,我爸可要来抽我了。要不是他老人家留下的摊子大,早年又辛苦打拼,今天我也没这么容易。说到底,父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