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扬起了手,目光凶狠地看着安醇的脸,忽然重重地在他后颈上砍了一记手刀。 安醇的意识骤然黑暗,再次睁眼时,发现他已经躺回自己黑暗的卧室,只是浑身发软,眼皮异常沉重,如果不是意志力强撑着,他肯定会再次陷入沉睡。 安德的脸很快出现在他视野里,焦急又恐慌的模样,让安醇有些恍惚。 他摸索着抓住哥哥的手,喃喃道:“没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