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力量之大,让安的表情扭曲起来。 可是安德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将他晃了晃,面带痛意地说:“他不是,不要这么说他。” “什么不是,我说的难道不对吗?爸爸是这样的,你是这样的,安醇是这样的,这个家只有我是正常的,可是你们却想把我关起来,明明你们才是怪物!” 安话说的太快,他的喉管和肺同时不堪重负,立刻咳嗽起来,眼角和脸颊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