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安德带着安醇去的地方,正是那日夏燃也去过的医院。 夏燃试着往那个病房找去,果然看到了正站在门口,像个孙子一样低头听训的安德。 头发半白的医生一手抱着一个保温杯,一手不停地在身后病房和安德身上交替指着,忙得手舞足蹈。嘴还不闲着,念叨着这种伤该怎么处理,你这么随便包一包怎么能行呢,想把自己弟弟害死吗,等诸如此类饱含关切但是语气很不友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