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好多了。” “那是因为什么?你不舒服吗?” 夏燃欲哭无泪地看着他,她发觉自己劝安德同意安醇出门的举动太傻比了,哪有自己给自己留作业的学生?不过都把人带出来了,硬着头皮也得走下去。 她围着安醇转了一圈,忽然想出一个好主意。 她把安醇的围巾解下来,往他眼睛上比了一下,一拍手道:“我把你眼睛遮起来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