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才刚刚六点,安德的房门就被人砸响了。 他打开门一看,安醇穿戴整齐地站在他面前,刘海上还滴着水。 安醇兴致勃勃地说:“哥快点洗脸,我们去医院,再去夏燃家看花。” 安德被安醇拉了出来,他昨天晚上处理邮件到一点,现在头还有点懵,淡淡地问了一句:“这么喜欢去看花吗?改天我们在家里也养几盆花。” 安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