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着队端了上来,夏燃和安醇像个傻子一样对着满桌子的早点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安德来的是哪一出。 安德却起身又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一盘五彩斑斓色的精致小糕点送了上来,安醇一见到它就咽了一口唾沫。 “刘奶奶?”他有些迷茫地问。 安德的表情先是一愣,很快变得柔和似水。 要不是桌子太宽而安醇跟夏燃坐在了一起,他真得很想摸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