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好,说到安德会微眯着眼睛时,还把眼睛眯起来了,活脱脱一副小屁孩跟大人学话的样子,生怕自己说不清楚似的。 夏燃又是困惑又是烦躁地把刘海从额头撸到了头顶,问:“他怕什么?他是你哥啊。” 安醇说:“他害怕我醒来。” 夏燃摇摇头,说:“以我对你哥的了解,你要是病了醒过来,他估计开心地要翘尾巴了。” “不!他害怕!他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