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归生气,不愉快归不愉快,第二天夏燃还得给万恶的有钱阶级打工。 更可气的是,她发现自己还挺心甘情愿,甚至想了一晚上怎么把工作干好。 因为昨天让安醇喝了酒想起了坏事,她回去想想觉得还挺对不住他的,于是跟奶奶商量了一下,在自家种的旱荷里挑挑拣拣,选出了开得最好的一盆,用一个大纸盒子装好了,屁颠屁颠地送上门。 然而等待她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