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醇背对着门坐在地上,低着头。 他身边围了一圈各式各样的书,最上面压的一层是被翻得纸页泛黄发脆的日记本。 听到开门的动静,他没有回头,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坐着,看起来就像是坐着睡着了。 安德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笑了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先是把墙边堆得乱七八糟的书清理干净,然后放好枕头和毯子,准备把安醇放到毯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