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两分钟了,现在是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奈何夏燃的手像铁箍似的拷住了他,让他坐也不是,走也不成。 最后他的腿先撂挑子不干了,安醇一声低呼,终于抵抗不住万有引力,一屁股坐在了夏燃小腿上,贴的严词合缝,好像天生就该这样。 他脸红得像是被阳光普照下的红富士苹果,单手捂着脸说:“放开我。” 夏燃把腿颠了颠,安醇受到震动,立刻想要站起来,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