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安德听得一头雾水。他隔着玻璃对着里面的经理助理指了指投影仪,示意他们继续讨论,然后拿着手机找到一个角落,继续问,“为什么哭?” 安醇舔了舔嘴唇,说:“她觉得我把她当坏人了。” 呵呵,不可能。 安德没有表情地看着旁边一丛叶片修长的绿色植物,淡声说:“不用理她,你回屋里歇着吧。” “不能这样。她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