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真是的!这什么时候啊,还搞对象!安醇别睡啊,你一点也不困。” 安醇的身体却忽然絮絮地发起抖来,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困意如海一般席卷了他。 可是他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会看到那只猫的尸体。 那只猫就躺在鲜红的月季花下,身体四分五裂,血迹已经干涸,被贪吃的苍蝇包围着。猫的眼睛死不瞑目地望着天,好像在痛诉为什么要杀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