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的嘴角仍有些微肿,还沾着些不明原因的血丝,现在用一种无悲无喜的表情看着安德,让安德生出一种他很伤心的感觉。 这不是安该有的情绪。 他一向易怒,阴狠,狡诈,对所有人都怀有恶意。 安德避而不答,伸手揩干他嘴角的血,问:“怎么有血?受伤了吗?” 安舔舔嘴唇,声音低低地说:“嗯,牙齿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