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谁之伤(2)(3 / 28)

跟电话里的人寒暄起来,说不能去家里吃饭了。

安全然没有了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他顺从地倚着安德的肩膀,像个流着鼻涕的小孩似的,用袖子抹了把脸上干涸的血迹。

他今天穿了一个白色的羽绒服,现在洁白的衣袖上已是血迹斑斑,像一朵朵绽放在雪地上的腊梅。他眼神冷漠地盯着对面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墙壁,语气却是说不出的缱绻和倦怠,说:“哥,你是心疼我,还是心疼安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