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来的地震,在他脑中引发了海啸般愤怒的浪潮。 安德说:“我曾经很想把你当弟弟……” 可是你的行为越来越出格,让人难以捉摸。你可以伤害我,但是不能伤害自己,也不能伤害别人。我已经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曾经只能是曾经。 安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笑得身子发软,如同一枝在风中摇摆的枯草。 他捂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