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地替安德拍拍刚刚跳墙时衣袖上不小心蹭上的土,说:“不论如何,今天可是除夕。这是我陪你过的第一个年呢,你最好记住。” 安德哑然片刻,只好说:“好好,我们回去,回去就好。” 安又是一笑,任由安德拉着上了车。 他们回去的时候,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双向四车道上空阔到让人心里发慌。 安德沉默地开了一会儿车,一成不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