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汽车逐渐走远,光也逐渐走远,希望,也走远了。 车灯的强光刺得男人眼睛有些疼,他揉了揉眼睛,然后朝安醇走过来了。 安醇的耳朵比眼睛先反应过来即将发生的一切,拼命地挣扎起来。 可惜在这场漫长的逃亡中,他的力气所剩不多,现在连翻身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脚停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