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摸到安醇脸上,果然摸到了冰凉的液体。 他动作轻柔地把泪水揩干,然后手指下移,在安醇已经逐渐凸显高度的鼻梁上掠过,甚至还勾了勾鼻尖。 手继续往下,是安醇被封住的嘴。他不敢把布条拿开,手指一偏,在安醇光滑又如牛奶般润泽的脸蛋上抚过。 安醇的脸现在一定很脏,可惜男人没法找到干净的毛巾替安醇把身体擦干净,只能让他带着这一身污秽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