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德专注地清了清嗓子,想要用更轻柔的语气抚慰安醇受伤的心灵,可是安醇一出口,他就发现自己准备不足,安醇的思想状况已经超过他想象力的边沿,几乎要飞出太空了。 安醇抽抽涕涕地抬起另一只袖子抹眼泪,成功地印下了另一团乌云。 他说:“哥,那个,那个人,”他打了一个寒颤,“你要是喜欢他,就,就,就……” 就怎么样呢?安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