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无意识地收紧了扣在安醇胳膊上的手,却惊觉掌心的皮肤隔着一层薄薄的皮和安醇的前臂尺骨打了一个招呼,立刻像是烫着似的松开了。 这个纸糊泥捏、路边一阵小风就能刮走的人,却能硬着心肠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他这个当哥的怎么自处? 安醇背对着安德,拿后脑勺对着他,连日卧床让他的头发被压得极平,露出一线雪白的头皮,像一条神秘的小径,勾引人迈步前往,探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