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体验,都有举着逃避大旗的小人儿跳出来喊:别乱来了,太可怕了! 安德深深地感受到自己教育的失败,同时比安醇更为深刻地自责起来。 他眉头微皱,嘴唇张了张,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避重就轻地说了一句:“你是你,安是安,你不用为他做的事负责。” 可是拿刀的手,举起钢笔的手,分明是一个,区分谁是谁非根本没有意义。